在世人眼中,敦煌,是中国悠久历史、灿烂文化的一种象征一个缩影。在画家徐勇民看来,其实不仅仅是敦煌,还有用柔软的毛笔柔软的宣纸所编织出来的,都是最美丽的陷阱。面对她,从很早的时候开始,徐勇民就期待着一次最美丽的陷落。也正因为如此,他的每一幅作品,都充溢一种令人感动的纯真。
徐勇民 1957年出生,安徽凤阳人。1981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中国画专业,1982年-1984年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,获华中科技大学文学硕士学位。现任湖北美术学院院长、湖北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教育部艺术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、湖北省高校美术教育指导委员会主任、湖北省高级专家协会会员、湖北省国家职业资格艺术设计专家委员会主任。其作品多次参加全国大型美展并获奖;部分作品被中国美术馆、中国历史博物馆、中国美术家协会、深圳美术馆等收藏;多次赴法国、日本、韩国、南非和德国等国参加画展、国际学术论坛及交流活动;赴欧洲进行学术考察;获湖北省首届文艺明星奖、获湖北省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称号、获教育部“优秀青年教师资助计划”, 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。
还是在湖北美术学院上大学的时候,徐勇民像许多初出茅庐的年青人一样,一方面为国画艺术的魅力所折服;另一方面又跃跃欲试,试图通过作品展示自己对艺术的理解和追求。1980年的暑假,徐勇民的同学大都匆匆地离开了武汉这个大火炉。而对于徐勇民这个当过知青、当过工人,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进高等学府学习的学子来说,这个长达一个多月的暑假,实在是绝好的创作时机。他决定留在学校,以便全身心地投入创作。他画的是刚刚出土的古典乐器编钟。凭借敏锐的艺术触觉,徐勇民用画笔用线条用色彩勾勒出编钟的神韵,同时也勾勒出这古代艺术精品对自己心灵的震撼。也许正因为表达了一种深刻的理解和一份朴实的情感,这幅作品——徐勇民利用这个暑假创作的《古乐新声》,获得了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三等奖。
1981年,是徐勇民人生经历和艺术生涯中具有特别意义的一年。作品获奖,大学毕业留在母校任教——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雏鹰,不仅找到了生命的基点,更找到了起飞的航线。次年,徐勇民被送到中央美术学院进修。这一去,就是两年。在这七百多个日子里,徐勇民一面感受着首都浓郁的艺术氛围,如饥似渴地汲取艺术养分;一面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创作中。
这两年,是徐勇民创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。出于对老舍作品的喜爱,徐勇民决定与李全武合作将名作《月芽儿》改编成连环画。当时,他们的这一抉择引来颇多异议,很多人认为,原作太好太完美,不宜进行再创作。但徐勇民没有退缩,经过痛苦的思索,他不改初衷,决定全力以赴,尽可能用手中的画笔完美地表现作家的创作意图,展示人物的命运。
徐勇民的执着再一次为他赢得了成功:在全国第六届美展上,连环画《月芽儿》获得金奖。后来,这组出自年轻画家之手的作品,被中国美术馆收藏。后来,老舍夫人胡挈青在发表纪念老舍的文章时,还专门提到徐勇民的作品,肯定了他对人物的理解,对人物命运的同情,并对这一作品给予了高度的评价。
徐勇民的创作风格有过几次较大的改变。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,徐勇民的连环画作倍受好评,但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,他一改往日的画风,重新调整自己的创作视角,从而迎来了另一个硕果累累的阶段。那段时期,他最引人注目的是重彩作品。徐勇民的重彩作品属于工笔,但它们已经不局限于传统意义上的勾线和层层的渲染,而是以现代艺术的造型手法,来直接面对现实的题材,或者,是以现实环境的视觉经验,来把握“绘画”自身的感受。
徐勇民的作品充溢着生命的激情,作为一个画家,徐勇民的作品早已受到国际国内同行及专家的认可。但作为他自己,却从不满足自己所取得的成就。
近几年来,徐勇民对中国传统水墨画的笔墨语言又进行了新的思考。这种思考既有对中国传统水墨绘画艺术的传承,又容纳了对笔墨语言的现代性思考。徐勇民有意识地将它们应用到一些特别的题材,解构传统或重建新艺术就成为可能。
徐勇民在不断地超越自我。除了不断超越作为艺术家已经达到的高度,他面临的挑战是:作为湖北美术学院的院长,还要做一个成功的管理者。作为一个艺术家,作为一院之长,令徐勇民引以为豪的包含很多方面,但有一点却令他最为欣慰,那就是学校校园内自然环境的建设。大凡去过美院的人都会留意到,在不大的校园里,那兼具古典和现代色彩的建筑,错落有致的布局,深刻的文化底蕴,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。一位来自哈佛规划学院的院长,就曾经说过:“从细节上就看得出设计者和建设者都非常用心。”
这是人生中的一段缩影,也是色彩斑斓的一段旅程。路,是一步步走出来的。徐勇民的成功,正印证了那句著名的广告语——思想有多远,人就能走多远! |